许佑宁睁开眼睛,才发现太阳已经落下去了,没有开灯的房间光线昏暗。
有了那天早上的教训,许佑宁就学聪明了,独处时和穆司爵保持距离,给他换药的时候,总是恰巧忘记关门。
半晌后,许佑宁终于从里焦外嫩回过神,猛地抄起一个杯子朝着穆司爵背影的方向砸过去:“自大狂,去死吧!”
沈越川半调侃半探究的凑上来:“小佑宁,你很担心你们家七哥啊?”
苏简安颇有成就感的问:“第一个是谁?”
许佑宁下巴一扬:“这里有什么值得我害怕的?七哥,你想多……”
阿光的效率一直都十分惊人,不到二十分钟,他就提着一个精致的袋子和两份早餐赶到公寓,按响穆司爵家的门铃。
这是她最后的、能和穆司爵在一起的时间。
又是小时候那种感觉,无边无际的水,无边无际的蓝色,水天一色,深深的蓝像是把他们这艘渺小的快艇淹没。
他无法直言,他对这个萍水相逢的女人,从来就没有意思。
回头他一定要问问许佑宁在包间里发生了什么事。
过去好久,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才重新浮现在她眼前。
“……”
“还不确定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接着说,“警方公布消息后,留意一下她在医院能不能好好养伤,也许可以知道答案。”
想着,萧芸芸有些走神,一个没控制好手上的力道,下手重了。
呵,居然可以伪装得这么逼真。她这过人的演技,更出乎他的意料。